四目相对,喻岁坦然,高语审视。
两秒后,高语好看的面庞上突然溢出一抹笑,这笑里不掺杂一点尖锐,完全是真情流露。
高语说:“你和我想得不一样。”
她以为喻岁就是一般养在温室里的花朵,稍有风吹草动,就迷失自我,蔫的不成形,但她的自我意识还挺强的,没她想的那么娇弱。https://www.
喻岁回:“你和我想的一样。”
闻言,高语眉梢微挑,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。
喻岁继续说下去,“一样肆意妄为。”
‘精神’不大好的人,行事说话,像来都只会顾及自己,不会管其他人的感受。
高语轻笑出声,显然是品出其中深意,她说:“人生在世,短短数载,我干嘛要委屈自己?”
怎么舒坦怎么来,像来都是她的人生准则。
闻言,喻岁心里翻了一眼,这话换成看破世俗,哦,不,换做一个正常人,都会是正常言论。
但从高语嘴里说出,那就是正常中,带着些不正常。
闻声,喻岁脸上露出一副‘你怎么高兴,你怎么来’的表情。
高语一直知道在别人眼里,就是一疯子,但那又如何,她开心,她高兴就好。
喻岁喝了一口牛奶,拿纸擦了嘴,“我吃饱了,你慢慢吃。”
话落,喻岁径直起身,踱步离开餐厅。
喻岁回房间拿工具,何眉吕也已经方便完。
何眉吕背着包,“喻工,我先去餐厅拿个面包。”
她早晨都没吃,不吃早饭,她哪有力气干活。
喻岁点头,何眉吕走后,她收拾所需用品,落后几步,也出了房间。
她拿出手机,给时宴知打了通早安电话,电话响了两声,就被接通了。
下一瞬,时宴知温柔似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,“老婆。”
闻声,喻岁耳朵一麻,她说:“你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