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一脸无辜,不答反问:“我对你们很差吗?”
喻岁再将话题抛回去:“你觉得呢?”
那时的他,动不动就对他们撂脸子,他难道不知道,冷着脸的他很吓人,何眉吕不就是被他生人勿近的气势给吓退。
时宴知自认为自己挺温柔的,唯一的几次发脾气,还不是因为她:“我对你们凶,还不是因为你眼神不好。”
喻岁静静地看着他,反问:“所以,都是我的错?”
时宴知说:“你没错,错在楚云。”
她有错,他也不能说啊。
喻岁也不否认自己当时眼瞎,但他当时只一个劲的在自己面前说楚云的不是,而他们的初交又那么不正常,但凡是个正常人,有着先入为主的意识,都不会偏向他,而去怀疑认识十来年的男朋友。
然而事实上,时宴知没骗自己,而她选择相信的人,却是骗她最狠的人。
喻岁也没再这个问题上持续下去,纠缠的越久,越是证明自己当时有多愚蠢。
喻岁主动岔开话题,她问:“你等会准备做什么?”
她有工作,也没时间一直陪着他。
时宴知知道她要忙,“你去工作,不用管我。”
喻岁又问:“你今天回不回去?”
时宴知反问:“你想我回去吗?”
闻声,挑眉,喻岁道:“我让你留,你就留,让你走,你就走?”
时宴知说: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喻岁唇角微扯,打趣道:“老婆本不赚了?”
时宴知轻笑出声:“看来我以后都不能再偷懒。”
喻岁说:“谁让你想不开,要跳进婚姻的坟墓。”
时宴知道:“因为古墓有宝贝啊。”
喻岁嗔他一眼,“少贫嘴。”
她洗漱的时候,时宴知就去了另开的房间,一晚上没洗澡,再不洗,他自己都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