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就跟硬是获取不到喻岁发出的信号,都个把星期了,难道是她太渴望了?
时宴知伸手拍了拍喻岁喻岁的肩头,他说:“快睡吧。”
喻岁:“……”
她眼底真是有惊诧,时宴知居然真无动于衷!
时宴知都这样拒绝了,喻岁也是要脸的,总不能上赶着当色女,显得她多饥渴似的。
收回手,喻岁转过身,扯着被子没过肩,背对时宴知而睡。
时宴知盯着她的背影,又看了眼被子下的身体,嘴角荡起一抹苦涩。但凡喻岁手再往下挪一点点,绝对会发现他的异样。
他哪里是心无波澜,时宴知这是有苦难言啊!他倒是想的很,这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气着气着,喻岁就气睡着了,听着她渐渐平缓的呼吸,时宴知知道,她这是睡着了。
关了平板,时宴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低头亲了亲她额头,喻岁也在梦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,睡得更沉。
时宴知抱着喻岁,闻着她身上的芬香,按压着某处躁动,他还得忍二十几天。
赶走遐念,不能想,越想越难受,煎熬啊!
一觉到天亮,睁眼醒来,喻岁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,想来时宴知已经起床很久了。
起床,出了卧室,在客厅玩耍的安安和宴宴闻声同时朝她看去,再同时朝她跑来。
猫叫狗叫同时响起,喻岁也不厚此薄彼,每个都给予关怀,左右手,分别撸猫撸狗。
“早。”
看了眼它们的猫盘狗盘,明显是吃过早饭的。
喻岁摸着安安的猫头,问道:“知道你兄弟去哪呢吗?”
“喵——”鬼知道他大清早去哪混了。
一猫一人刚对完话,门就被打开了,是时宴知拎着袋子进来,“起来了。”
喻岁看着一身运动装备的时宴知,问:“你是出去跑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