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烟人是昏迷的,脸颊泛红,那红有些不正常,明显又开始烧起来。
一行人驱车去医院,苏烟被蒋席送去急症室,喻岁也被时宴知安排的就医。
掀开衣服,喻岁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,那都是因为捆绑而留下的。
有红,有紫,时宴知瞧了,眼底又是心疼,又是生寒。
医生给喻岁做了全身检查,都是皮外伤,最严重的,也就是手肘和膝盖的擦伤,这是被丢地上时留下的。
对比喻岁,苏烟就严重多了。
绑匪的一脚,踹到了她肋骨,还骨裂了一根,她身体本就还在发烧,经这么一遭,变得更严重了。
喻岁被时宴知安排在病房做检查,有电话打进来,他就出去接电话了。
直至喻岁检查完,确认没问题后,苏烟都还没从昏迷中醒来,时宴知直接带她回家了。
紧绷的神经放松后,喻岁也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,主要是肌肉特别酸疼。
晚上,躺在床上,时宴知将她揽在怀中,感受着熟悉的温度,闻着熟悉的味道,她心很安心。
精神松弛了几分,但脑子确实乱糟糟的,从他怀中抬起头,喻岁问:“被你绑来那个男人,是白灵的儿子?”
时宴知嗯了一声,“是。”
她没听说白灵有儿子,喻岁只知道她一身未婚。
时宴知一边摩挲着她后背,一边说:“她一直把这个儿子藏着。”
喻岁反问:“那你怎么找到的?”
时宴知说:“她是藏着,不是断联。”
总会跟对方见面。
白灵的做法,喻岁不是很明白,当今社会未婚生子,并没什么稀奇,但儿子生了,偏偏要隐瞒生子的事。
如果觉得孩子对她来说是污点,想要隐瞒,她不会觉得有什么,可事实显然不是,白灵很在意这个儿子,既然在意,那为什么要瞒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