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顺嘴一问,“什么形象?”
喻岁说:“好色。”
时宴知:“……”
“你一个恨不得天天不落的人,突然想从良,你觉得你正常吗?”
人想从良没问题,但时宴知突然的从良就不正常,毕竟凡事都得有过度么,怎么可能像他突然被刀切似的干脆。
出现这种情况,要不就是她对他没了吸引力,或者他突然想换口味。不是喻岁自恋,她怎么瞧,这两样都不存在。
既然问题不在她身上,那就只能是在他身上。
喻岁说:“你还是不想说?”
时宴知是没想到自己摆在他的贪婪上,摸了摸鼻子,“你再等我半个月。”
喻岁问:“为什么?”
时宴知道:“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了。”
话落,喻岁视线忽然下划,落在他腿间,问:“它坏了?”
闻声,时宴知气血一瞬间往头上涌,他觉得被羞辱了,咬着牙,“没有。”
喻岁挑眉,好像确实没坏,该有的反应,她也触碰过,毕竟是睡一张床上的人。
她也没想就此结束,明显要他给出个答案来。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时宴知觉得自己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,喻岁肯定不会放过自己,他说:“做了个小手术。”
话将落,喻岁视线在他身上又转了一圈,她怎么没瞧见手术后的伤口?
喻岁带着几分困惑的问:“什么手术?做哪里?”
说这话时,喻岁心中忽然升起某个念头,一个无法确定的念头。
是她想象的那个手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