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抬手掐他的腰,笑得玩味,“玩?你现在能玩吗?”
时宴知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,暗示满满,勾唇,一股子痞邪劲:“我能不能玩,你又没试过。”
喻岁挑衅道:“你老婆跟我说了,她说你现在不行。”
时宴知揽着她的腰,往怀里按,蛊惑道:“对她不行,对你我肯定身体力行。”
喻岁清晰的感受着他身体变化,似笑非笑道:“看来野味能给人无限可能啊。”https://m.
时宴知说:“那也得这野味符合我口味才行。”
话落,喻岁挑眉,眯眼,“这么说,野味合胃口,你随时就准备换盘菜?”
时宴知俯身,视线与她对视,戏谑道:“所以,你下次换作料时,提前跟我说,我得及时跟上你的步调,换上新口味。”
话将落,喻岁伸手掐了下他的腰。
时宴知故意吸了口气,按住她的手,“男人的腰,不能随便掐的,容易出事知不知道?”
喻岁说:“谁说的?”
时宴知回:“我说的。”
喻岁嗔了他一眼。
时宴知牵着她的手,往家里走,跟她说起白灵的事,“白灵从喻敬文哪里拿了东西就撤了。”
喻岁问:“有查到她找喻敬文要得是什么东西吗?”
时宴知如实道:“具体是什么不知道,但东西不大。”
喻岁思忖,喻敬文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白灵大费周章?这群人,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,都得她去挖掘,喻岁烦得要死。
喻岁问:“她人现在在哪?”
时宴知说:“缅甸。”
闻声,喻岁讶异,又不奇怪,一个全国犯法的地方,要做坏事也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