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时宴知是吃得非常尽兴。喻岁对他来说,就是一盘美味佳肴,任何一个地方,他都没打算放过。
吃得认真,吃得长久。
喻岁眼前烟花绽放,脚趾蜷缩,她紧紧地抱住时宴知,好似只有这样,才不至于被浪花给拍晕。
海啸停息,经历过海浪的喻岁,浑身湿漉漉,就没一处是干的,时宴知同样不遑多让。
对比其他表情,时宴知脸上的餍足更加明显,很显然,这次的欢愉他非常满意。
和餍足的时宴知相比,喻岁却跟小死了一回,她这会就跟搁浅在岸的鱼,只有大口喘气,拼命吸着氧气,她才不至于断气。
刚刚那饭里是不是放药了?怎么突然这么凶猛?
时宴知抱着她,低头亲了下她汗津津的额头,声音暗哑,“消食没?”
喻岁已经累的没力气说话了,何止是消食,她都觉得自己又得补一顿才行。
喻岁哑着嗓音:“你吃错药了?”
时宴知当然懂话中含义,他笑容得意,“满意吗?”
“满意。”喻岁毫不吝啬夸奖,奖励完又提醒他:“但下次不要了。”
她这体能,多来几次,有点承受不起。
闻声,时宴知低头埋在她脖子里,低笑出声,笑声里满是愉悦。
除了某事凶狠以外,其余方面,时宴知是相当体贴和称职的伴侣,清理的活,他也是做的得心应手。
再次躺在床上,床单时宴知都给换了。
时宴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指腹摩挲着她肩头,“你不用每天来往的飞。”
他是想每天晚上跟她同床共枕,但他更心疼她把自己搞得这么累。
时宴知说她瘦了不是在开玩笑,在手里颠颠,就能感觉出来她掉肉了。
喻岁枕在他胳膊上,闭着眼说:“我不累。”
时宴知亲了亲她的头发:“我不是三岁孩子,不怕一个人睡。”
话落,喻岁睁开眼,眼中满是戏谑,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