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董美芹送她的一套祖传首饰,一时间,喻岁收得不那么愉快。
喻岁问:“这首饰,我能收吗?”
董家对时宴知这个亲外孙都不那么热忱,她为什么要接受这些首饰?
时宴知反问:“为什么不要?”
喻岁说:“他们不喜欢你。”
闻声,侧头,时宴知漆黑的凤眸里深色满满,“替我委屈?”
喻岁不置可否,“心疼你。”
她现在家庭不如意,但小时候的生活,喻岁幸福过,也美好过。
唇角扯了扯,时宴知收回视线,认真开着车:“给你就是你的,你要不喜欢,可以把它卖了换钱。”
买首饰还钱的事,长这么大,喻岁一次都没做过,她也没穷困潦倒到这一步。她就算要卖,也不是卖董母给的首饰,她要脸。干不出那么没脸的事。
对于短命的董家舅舅,时宴知显然没了再继续说下去的兴趣,了解情况后,喻岁也没再纠缠着问。
了解的越多,对时宴知就多一份心疼。
因为这份心疼,晚上的大和谐运动,喻岁比往日更加热情,更加主动,以至于让时宴知有了种受宠若惊的感觉。
这是要干嘛?最后的晚餐?
搞到最后,时宴知都不敢继续下去,怕吃了这顿,以后没肉吃了。
心慌慌的时宴知,问喻岁,今晚怎么这么……热诚。
喻岁说是心疼他以前吃了太多的苦。
这回答,时宴知讶异,又觉得好笑,好笑之后他就觉得爽啊。这样的好处,时宴知想以后每天都拥有。
放纵之后的第二天,喻岁就想在自己心上加一把锁,没事心软个什么劲,心软之后,最该心疼的就是她自己。
一觉想来,喻岁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,特别是那腰啊,跟要断了似的。
一大早醒来,时宴知就给喻岁按摩舒缓,他手法已经练出来了,按得很舒服。
时宴知精准地按着穴位,他说:“其实你也不用一次性把劲全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