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就知道他是个小心眼的人,所以打一开始,就没打算跟季骆宇单独出去吃饭。
喻岁说:“男的,除了我,全都是男的。”
话落,没等时宴知说话,喻岁玩味道:“你说我要不要给他们叫几个女公关,这样就显得我不突兀。”
时宴知顺势而道:“我觉得可以,在哪吃饭?我让蒋席给你们安排。”
喻岁笑嗔骂道:“时宴知,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。”
让她给老板招公关,亏他干得出来。他想干嘛?公然搞权|色交易吗?
时宴知不留余地的抹黑祁睿他们,“你们老板肯定干过。”
喻岁说:“瞧你这么熟络,看来私底下你没少干。”
“……”时宴知只觉后脊有些发凉,忙不迭否认:“我没有,我没干过。”
喻岁道:“你现在很此地无银三百两,知不知道?”
瞧瞧他多熟悉套路,一张嘴,就让蒋席安排人。
时宴知只说:“反正我是清白身跟了你。”
喻岁威胁道:“你可千万别让我逮住。”
他要是敢劈腿,喻岁真会把她劈掉的腿,直接劈断。
以前,喻岁觉得,他要是另有了‘喜欢’的人,她会大方放手,可现在,喻岁发现,只要想想,她都平静不了。
或许这就是喜欢,和不喜欢的区别。
时宴知表忠心:“有你一个人,我就吃不消,那还能应付其他女人。”
季骆宇和祁睿一起出了TK大门,就瞧见正在打电话的喻岁。
在此之前,季骆宇看着和自己一起等电梯的祁睿,随口问了嘴:“去做什么?”
祁睿说:“喻工说请我吃饭。”
季骆宇顿了一下,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下,他说:“你要去?”
祁睿不答反问:“我不能去吗?”
季骆宇侧头睨着他,再讲问题丢过去:“你觉得你能去吗?”
祁睿佯装一副为难的表情:“可喻工特意邀请了我,我要拒绝了,很不礼貌。”
季骆宇说:“你完全可以不礼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