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老医生医术好,但脾气却很大也很臭,看病看心情,这也是为什么,时隔好几个月,时宴知才能带她去看病的原因。
这事,喻岁随他安排,要是能治好自己的痛经,喻岁当然是非常乐意的,没哪个女人愿意一月痛一回。
不管是床上,还是床下,时宴知都很黏喻岁,喻岁在那,他跟到那。两人一起刷牙洗脸,一起吃早饭,一起收拾安安和宴宴,再一起收拾出门。
等电梯期间,时宴知从背后抱住喻岁,下巴抵在她肩上,像个人形挂件。
喻岁侧头看他,“你干嘛?”
时宴知说:“我怎么了?”
喻岁视线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“一早上,怎么这么黏人?”
时宴知不答反问:“不能黏吗?”
黏是能黏,就是……好吧,也没什么就是,他爱怎么黏,就怎么黏。
时宴知说:“明天给公司请个假,我带你过去看身体。”
喻岁反问:“医生不在京城?”
时宴知嗯了一声:“在山里。”
话将落,电梯开了。电梯里有人,还是熟人。
季骆宇!
喻岁和时宴知同时顿了下,喻岁率先开口,“季总?”
这么巧的吗?
季骆宇脸上也浮现诧异,“这么巧,你也住这栋楼?”
喻岁点头,“是。”
人形挂件直起身,凤眸微凌,牵着喻岁的手,脸上带笑,问道:“季总什么时候搬来的?”
季骆宇道:“一星期前。”
话落,季骆宇问:“你们不进来?”
时宴知说:“进。”
说完,时宴知牵着喻岁走进电梯。时宴知站在电梯正中间,他的存在,就像条分水岭,隔离左右。
就两层楼,一两秒就到了负一楼。
出了电梯,季骆宇从他们点点头,就上了自己的车,先走一步。
时宴知表情臭臭,喻岁问:“你怎么了?”
时宴知说:“他怎么住我们小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