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的警示对刘父刘母确实有用,喻岁是肉眼可见地看见他们紧张起来。
能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事,喻岁一点都不介意给他们施压,毕竟这是他们结的果。
时宴知也没对刘父刘母怎么样,就是让他们和刘能住在一起,日日提醒罢了。
刘能他能对喻岁视若无睹,但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,却做不到完全的置若罔闻,他的情绪也变得大起大伏起来。
喻岁也明白了时宴知所说的,什么叫听没有看来的有冲击。
看着年迈的父母,因为自己日渐衰老,身体和精神免不了的会受到抨击。
不得不说,时宴知还是比她更懂得折磨人。
喻敬文还活着,喻岁就没去医院,所有情况都是从医生那边了解的。
她是恨喻敬文的,但看着他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,喻岁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。
一面是恨,一面是纠结,这两种情绪搅合在一起,就让喻岁无法正常断心。
索性就不去医院,喻敬文是否能平安,全看他自己造化。
喻岁和华胜的处理方案也做完了,滨市的项目,她也建工了一段时间,之所以是一段时间,是因为又有新任务给她,余下的工作,就交给个何眉吕去做。
新项目,是TK接洽的一个国外项目,参与的不止有她,路一也加入了。
而参与这份工作,最大的调动,就是会随大队伍出国出差。虽然不是长期待在国外,但短则也得有一个星期或半个月的时间。
路一说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喻岁顿了一下:“我有什么表情?”
路一直言:“你在纠结。”
喻岁说:“我在你这难道很恋爱脑?”
路一接腔:“以前不是,但现在不好说。”
她跟第一任处对象的时候,要不是她说自己有男朋友,他都会以为她的对象是工作,完全是一心扑在工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