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看了眼车内的威武,有那么一瞬的退缩。
心中退缩,背脊却挺得笔直,他为什么要退缩?他和喻岁这是正常交友,又不是要挖墙脚,他这么谨慎做什么。
梗着脖子,路一豪气道:“走。”
两人上了车,路一说了地址,威武什么也没说,直接将他们拉到目的地。
威武没说反驳的话,路一不由松了口气。https://m.
白天开门的清吧很少,这一家,就是路一靠他的交际打听到的,他们叫了酒和一些下酒菜。
威武也进了清吧,但没打算跟他们坐一桌,而是单独坐在一边。喻岁却把她叫了过来。
两个人的局,最后变成了三人。
清吧里有人在唱歌,唱的是当地的民谣曲,喻岁没听过,但挺好听的。
喝了两杯酒,路一胆子大了起来,他说:“你这细胳膊细的,这么就想到给人当保镖?”
这话显然是对威武说的。
威武淡淡地睨他一眼,没回答他的问题,自顾吃着虾片。
得不到威武的回答,路一还孜孜不倦,“你怎么不理人啊?”
喻岁看看威武,又看看路一,什么也没说,端着酒杯,看着热闹,就差来一盘瓜子。
路一这是酒壮怂人胆啊。
威武直直盯着他,清冷的面庞上浮现一丝不耐,似是不喜欢他的纠缠。
路一壮胆壮到底,她越是不说话,他越是要说:“你还欠我一句道歉。”
闻声,喻岁眉梢一挑,眼中看热闹的神色不要太明显。
话将落,威武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喻岁看着路一卡壳了,他可能想着,刚刚还是倔葫芦的威武,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。
确实,路一确实是这么想的,怎么让她道歉,她就道歉,她都不问自己为什么要让她道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