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垂眸,似笑非笑道:“不舒服?”
喻岁点头,“我好像感冒了。”
时宴知凤眸直勾勾睨着她,确定道:“真感冒?”
暗自叹气,喻岁把锅甩出去:“我没想喝,是路一硬是要拉着我出去。”
对不起了,路主管。
不过,她也没说假话,确实是路一让她去的啊。她也就是没拒绝罢了。
喻岁表情真挚,端着是一脸无辜脸,“我有拒绝他,但他以同乡情邀约,我也不好拒绝不是。”
朋友么,不都是拿来卖的么。
现在不卖,还待何时?
酒店大厅。
路一觉得自己鼻子好痒,睨着威武这张清冷的脸,他硬是没让喷嚏打出来。
揉了揉鼻子,路一歪着僵硬的脖子,作为一个男人,他觉得自己不该总是输气势,直接问出心中困惑,“你昨天喊我出去说了什么?我怎么都不记得。”
威武道:“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嗯?”这话是什么意思?
是说的话没什么,还是……
目光落在他歪脖子上,威武道出他心中疑惑,“我把你劈晕了。”
“……”路一表情略显愕然,确认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威武没重复,但路一却从她表情上品味出来,他刚刚确实没有听错。
路一指着自己的歪脖子,“我这不是落枕,是你劈的?”
一股气瞬间顶了上去,路一质问:“我又怎么了?”
第一次,是他勾了喻岁的肩,她护主,那这次又是为什么?路一无比确信,自己没有沾染喻岁分毫。
红唇一张,威武吐出一个字:“吵。”
“……”
路一再次被噎的哽住。
之前空空如也的脑子,这会涌入了一些画面,他记起像个傻缺一样,喝了点酒,一点尿性都没了的自己,居然像个狗皮膏药似的,缠着要威武给自己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