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鼻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拳,很酸很酸,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。
她现在明白林雪娜她们为什么要说她没资格继承,自己和喻敬文都没有血缘关系,她确实就是没资格。
时宴知给她温暖,让她发泄。
寂静的卧室里,喻岁声音闷闷道:“秦姨说,我妈和萧尘单独住过一夜。”
时宴知闻声顿了下,垂眸看着她黑漆漆的脑袋,“要查吗?”
喻岁立马拒绝:“不用!”
潜意识的抗拒,让喻岁嘴快于脑子。
时宴知温声:“好,听你的。”
不管喻敬文和她是什么关系,喻岁都是他最在意,最重视的家人。https://m.
这个话题,就这样终止在萧尘身上。
喻岁抵触,时宴知顺从。
喻岁在时宴知的安抚抚摸下,渐渐睡了过去。
再睁眼,喻岁发现自己站在花园里,喻宅的花园。
“安安,快下来。”
闻声,喻岁朝声源处看去,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眼中,是苏安婉。
苏安婉站在树下,看着树上的喻岁,五六岁的喻岁。
一身公主裙的喻岁,却干着假小子的事,趁着苏安婉的不注意,溜出琴房,爬上了树头逗鸟玩。
喻岁扒着树枝,声音稚嫩,“妈妈,鸟窝里好多蛋蛋。”
苏安婉声音带着几分严厉:“安安,你再不下来,妈妈要生气了!”
小喻岁闻声瞬间不敢调皮了,讨好道:“妈妈,我下来了,你别生气,生气会长皱纹,会变得不漂亮的。”
喻岁看着苏安婉弯起嘴角,她也不由跟着笑起来,喻岁都忘了自己小时候竟然这么调皮。
“妈妈,我害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