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第一晚虚弱些,睡了一夜,时宴知立马恢复了精气神,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好的身体素质,确实能免去很多事。
陈世秉七十大寿,在他们过来的第三天举办的。即便在国外待了大半辈子,寿宴过的还是很中式。
陈世秉穿着红色唐装,白发整理的一丝不苟,整个人精神饱满,瞧着甚是喜庆。
寿宴挺热闹的,喻岁还遇到了意料之外,又情理之中的人。
萧尘和季骆宇叔侄。
现如今再看到萧尘,喻岁心情很似复杂,复杂的她不愿再多看一眼。
季骆宇他们也瞧见了喻岁,正想和她打招呼,就瞧见她对他们视而不见,直接转过头。
萧尘坐在轮椅上,眼中闪过几分无奈,“脾性挺像的。”
脾气像谁,其实不言而喻。
季骆宇问:“萧叔,要推您过去吗?”
萧尘笑着摇头,“算了,别过去惹她生气。”
喻岁一步不移的跟着时宴知身边,主要是这里除了时宴知,其他人喻岁都不认识,也不想去结交。
唯一从时宴知身边离开,那就是她去上厕所,就是这厕所上的,差点出了事。
喻岁方便完,人刚走进大厅,还没看清情况,就被人潮推着往外走,她想后退,却根本退不出去。
外面正在舞狮,是来给陈世秉贺寿的。她被架在人群里,离舞狮队离得很近,这样的近距离接触,喻岁没觉得惊奇,反而觉得不适。
喻岁试图用身体推开身后的人,“麻烦让一下。”
身后的人却纹丝不动,关注度好似全被舞狮吸引住。
喻岁眉心微蹙,红唇紧抿,男人们的个子都不低,人又多,把她视线遮的严严实实,她根本就瞧不见时宴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