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疯狂,喻岁第一次见,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。
不是演戏,也不是做戏,是真真实实的要人命,多刺激啊。
时宴知端着酒杯,“陈叔,我还有些事,寿宴就不能陪您到最后了,这杯酒敬您。”
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陈世秉接下他这杯酒,看了眼他身侧面色泛白的喻岁,心中了然,微笑道:“你有事就去忙,我这老头子又不是只过今年这一个寿,以后再陪我也一样。”
喻岁被时宴知带出去的时候,明显觉得户外的空气都变好了,呼吸也没那么窒息了。
“你要有事要处理,可以让明川先回去。”
这次跟时宴知来美国,威武没有跟过来,来得是明川,为了安全着想,她觉得明川送自己才是最保险的。
时宴知道:“我的事就是陪你。”
“嗯?”喻岁一时还没弄明白。
时宴知拿过围巾,圈在她脖子上,详细地替她整理,娇俏的一张脸被围巾包住,黑漆漆的一双眼睛,显得有些楚楚可怜。www.
“你刚刚坐立不安。”
眨了两下眼,喻岁问:“我表现的很明显吗?”
唇角勾起,时宴知戏谑道:“我以为你凳子上有钉子。”
不是钉子,其实是刀片。
时宴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,“这次是我的失误。”
让她陷入这样的混乱中。
喻岁确实心有余悸,她问:“所以你是因为我,才提前退场?”
时宴知反问:“不然呢?”
吃饭并没她情绪重要。
喻岁问:“陈叔不会有意见吗?”
时宴知说:“他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