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玩过射击,也是真弹,所以这气味,她不说多熟,但也是知道的。
不往前倒,就说陈世秉的寿宴,她就有近距离闻过这味道——是枪!
时宴知从她手里拿走衣服,说:“这种小事,不用你动手。”
他一手拎着衣服,一手牵着喻岁的手,“这次怎么样?”
今天是喻岁生理期的第一天,她说:“有效果。”
痛经真没以前疼了,那暴脾气的老头,嘴巴虽毒,但药还是好药。现在还没药到病除,但也是有了非常大的缓解,有小痛,无大疼。
时宴知说:“等药吃完了,我再带你过去给他看看。”
喻岁:“好。”
时宴知顿步,侧头看她:“心情不好?”
喻岁摇头:“没有。”
时宴知问:“为什么不好?”
“我……”
喻岁才刚张嘴,时宴知就断了她后话,“你表情都写在脸上。”
“……”
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?
喻岁:“你最近出门都去做了什么?”
勾唇,时宴知笑说:“查岗?”
喻岁抬眸嗔了他一眼,“你让我说的!”
时宴知笑笑,“我没去做坏事。”
喻岁撇了眼已经挂起的大衣上,“你身上有味道。”
时宴知立马道:“我可没在外面胡来。”
喻岁剜着他:“我有说你胡来吗?”
时宴知问:“那是什么味?”
“硝烟。”喻岁问道:“你玩枪了?”
时宴知道:“你是狗鼻子?”
她鼻子狗不狗,她不知道,但他身上的气味,反正是让她心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