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喻岁观察着喻敬文的表情,不见他有任何异样。
“看来你已经知道了。”话落,她继续说:“哪你知道你是怎么出的车祸吗?”
喻敬文答非所问:“公司你现在待的怎么样?”
眉梢微挑,他这是知道了,还是不知道?
喻岁问:“你昏迷的时候,能听到我说话?”
喻敬文的表情告诉她,他确实听见了。那就有意思了,她的话他都能听见,哪萧尘的,想来他也是能听见。
喻岁就算没亲耳听见萧尘说了什么,但也能猜到他不会说什么好话。
喻敬文这算不算是被气醒的?
喻岁淡声道:“既然听见了,那你该明白我是为什么进公司。”
喻敬文开口:“那本就是属于你母亲的。”
喻岁嗤然:“可你当初并不想把我妈的那份股给我。”
要不然他也不会掖着藏着。
喻敬文一眨不眨地看着她:“所以你安排姜清到我身边。”
其实严格来说,姜清还真不是喻岁安排的。
最初喻敬文是把姜清当个普通的女人,可在一些蛛丝马迹的驱使下,有些事是能慢慢看清的,就比如她到自己身边并不单纯。
姜清能找到那份被喻敬文藏起来股份书,又怎么何尝不是喻敬文刻意透露的。
喻岁姿态松懈,随意问道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什么时候知道的,那大概也就是在姜清怀孕之后吧。
之前的姜清还还很理智的,但怀孕后的姜清,或许是受体内激素影响,情绪或多或少会有些不稳定,行事也就容易出岔子。
喻敬文问: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这个她当然指的是姜清。
“她人很好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。”喻岁实话告诉他:“被林漫如推流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