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时宴知哪都没去,就在家陪着喻岁。
床上,时宴知从背后拥着喻岁。
喻岁窝在他怀里,“你都多久没回去工作了?”
时宴知下颚蹭着她脑袋,低语道:“干嘛,担心我不工作养不了你?”
喻岁说:“我是担心你耽误正事。”
都一个多星期了,时宴知一直都守在自己身边,照顾自己,期间也没见他接到工作电话。
时宴知道:“我现在的正事就是陪你。”
闻声,喻岁仰头,唇角勾起,笑说:“你这是打算兼职看护的工作?”
时宴知垂眸,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,“我不止兼职看护,我还兼职陪床。”
眉梢一挑,喻岁戏谑道:“你体力够用吗?”
时宴知一脸纯洁,“陪床需要体力吗?”
说罢,时宴知意味深长道:“老婆,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?”
呵,小样儿!
搁她这里玩清纯?
喻岁反问:“我想什么不正经的事了?”
时宴知回:“你要不想,怎么会考虑我体力够不够?”
他假装正经,她就不会装?
喻岁一本正经道:“我晚上要喝水,要起夜,你要是体力不好,怎么伺候我?”
时宴知故意道:“我什么体力,你还没体会够?”
她打趣,他就装正经。
她装正经,他就跟自己不正经。
喻岁不顺他杆子上,“我现在体力不好了,我能睡觉吗?”
时宴知摸摸她的头,不闹她了,温声道:“睡吧。”
睡在熟悉的床上,喻岁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秦姨她们是下午过来的,来的时候,她正好午休起来。一起来的还有秦妧,她们是拎着大包小包,全是补品。
秦姨对她是一顿嘘寒问暖,喻岁理解她的心思,劝说不了,就只能让她抒发。
聊了会,秦姨忽然转移口风,“岁岁,秦妧有男朋友的事,你知不知道?”
“男朋友?”
喻岁一脸惊讶,转头看向秦妧,那眼神就像在问:你找男朋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