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表喻岁瞧着甚是眼熟啊。
左翻翻,右看看,看了数秒,喻岁确定了。
手表握在手里,喻岁转头看向威武,眼底满是深笑,她说:“小武,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威武言简意赅:“很好。”
该吃吃,该运动运动,生活如常。
喻岁随意道:“最近跟路一相处的挺好吧。”
话将落,威武立马道:“我们没相处。”
瞧她略显过激的模样,喻岁嘴角的笑蔓延,“你们没再见面?”
威武说:“没见。”
恰好遇上红灯,威武停了车,喻岁食指翘起,上面挂着一块手表。
喻岁笑问:“小武,认识这个吗?”
威武侧头,视线落在她手指上,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什么,她淡定道:“没见过。”
“我见过。”喻岁笑意深深:“我在路一身上见过。”
就说她没见过,路一这手表怎么会在车上?
闻言,威武眼里闪过一抹暗光。
喻岁一脸八卦笑:“所以,小武,你老实跟我交代交代,你和路一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”
车上既然能留有路一的手表,那还能不说明他们单独见过?
威武还是嘴倔,“我跟他什么情况都没有,我就顺道载过他一回。”
喻岁视线在她脸上打转,笑说:“小武,你知不知道你脸现在很红?”
威武的皮肤不白,偏蜜色,一般是看不出来脸红不红的。但这会么,那是肉眼可见地泛红啊。
害羞了?
威武表面镇定:“我很热。”
不到十度的天气,她也会觉得热?
她这是热了,还是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