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就跟八爪鱼似的,打不赢,他就缠死她。
威武平时是没少负重训练,但像章鱼一般吸附在身上的负重,她还是第一次尝试。
威武黑脸:“下来!”
路一也是豁出去了不要脸,“你让我过夜,我就下来。”
“路!一!”
“我知道我名字好听,你不用喊得这么大声。”
威武扣着他的肩,直接发力,也不知道她捏的是哪个穴位,路一疼得直接叫出声。
“啊——”
威武一边捏,一边问:“你松不松!”
路一疼的汗瞬间飙起,咬着牙,倔强道:“不!松!”
威武觉得他真是有毛病,这么喜欢挨打?
“你不是嫌我弱鸡么,我告诉你,我也是挺爷们的。”
别以为他看不出她眼中的嫌弃,嫌他不经打。
威武说:“你这么喜欢当沙包?”
谁没事喜欢当沙包?
路一实话说:“我不喜欢,但谁让你喜欢沙包。”
她喜欢,他不就得变成沙包,不然怎么让她喜欢上自己。
“……”
他这爱,够特殊啊!
威武已经无语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练攀爬呢?”
喻岁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响起。
她不过就是上楼给小武从她做的蛋糕,既然让她瞧见这么,这么诡异的画面。
没错,就是诡异。
她看过小孩挂在大人身上,也看过女人挂在男人身上,她就是没看见一个一米八的男人,像考拉一样挂在一个一米六的女人身上。
这画面,真是要多不和谐,就有多不和谐。
喻岁以前怎么没发现路一这么——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