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直言不讳:“听医生一句劝,你俩现在不适合在一起。”
蒋席目光沉沉地看着他,一张嘴,就是驱客,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方医生摸的还不够准确,蒋席他这已经不是病了,而是病入膏肓,病入骨髓。
正常话他是听不进去了,已经陷入死胡同里。
喻岁是没想到,蒋席找的线人会是荆琛。
荆琛话不多,只说:“跟我来。”
喻岁跟着荆琛从后门溜了进去。楼梯都走不了,还是爬的窗。
“……”
喻岁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当个‘贼’,喻岁被先翻墙而上的荆琛拉了上去。
她进屋前,荆琛给了她一把锯子,喻岁懵逼了。
给她这玩意做什么?!
荆琛说:“你会有用的,你的时间不多,抓紧时间。”
等喻岁拿着锯子进屋后,她才知道这锯子有什么用处。
蒋席他真是疯了!
他居然用铁链把烟烟栓了起来!
卧室的墙要再是白色的,这间卧室跟精神病院的病房有什么区别?
就这生存环境,没病的人都能呆出病来,更何况苏烟的心理状态本就出了问题。
喻岁看着抱膝坐在阳台上的苏烟,背影消瘦,看得喻岁心疼,她迈步走过去。
地毯吞没了喻岁的脚步声,她怕突然吓到苏烟,出声喊道:“烟烟。”
然而喻岁的喊声却没让苏烟回头,她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。
喻岁几步上前,出现在苏烟面前,蹲在她面前,手覆在她手背上。
“烟烟。”
苏烟眺望着远方,但眼神却是空洞的,她眼里什么景色都没收入。
眼神是空的,意识也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