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在公司陪到下午四点多,与其说是陪,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待了几个小时。
时宴知真的挺忙的,开不完的会,处理不完的文件。
老爷子生命已经被医生宣判了倒计时,具体哪一天走,那就看阎王什么时候要他的命了。
在时宴知要去开下一个会时,在其空挡,喻岁跟他腻歪了两分钟,就撤了。
喻岁像哄家里的宴狗子那样,撸着他的脑袋,亲亲他脸颊,“快去工作吧。”
时宴知将脸转过去,唇微撅:“还有这里。”
喻岁捧着他的脸,将他嘴挤成鱼嘴,低头亲了亲,喻岁正要离开,时宴知却勾住了她脖子,不让她离开,将浅吻变为深吻。亲够了,时宴知才松开她。
时宴知下颚抵在喻岁肩上,像个讨糖的小孩,“想了。”
想什么,喻岁当然知道。
喻岁故意道:“你该想去工作了。”
转个头,时宴知在她脖子蹭了蹭,嗅了嗅香味,放开了她:“退休的日子看来还是任重道远啊。”
喻岁嗔笑道:“时宴知,你才三十一,现在就像退休,是不是太早了些?”
时宴知环着她腰间的手,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,他说:“等我把孩子培养起来,我就带你去环游世界。”
喻岁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,“孩子影都还没有,你就开始想着怎么奴隶他?”
时宴知理所当然道:“这不是早晚的是,成了我的孩子,肯定得给我打工。”
喻岁笑说:“做你的孩子,真是可怜。”
人都还没来,未来的路就已经被他这个老子给规划好了。
时宴知勾唇笑道:“但做我的老婆是幸福的。”
喻岁故意跟他唱反调: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时宴知扣着她的腰,往怀里压了压,意味深长道:“那你就说你平时性不性福吧。”
喻岁哪里不知道他已经换了词。
伸手扯着他耳朵,往外拽了拽,喻岁说:“你这是浪劲又发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