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替时宴知感到委屈。
凭什么啊!?
小时候因为老爷子的偏袒,害他差点英年早逝,死里逃生后,还直接被发配出国。
不闻不问就是十年,要不是他命大,命硬,说不定早就魂归他乡。
他们也不是稀罕时家的东西,但整个时家上上下下,或多或少,都分到了,唯独他没有,分毛没有!
搞歧视?
时宴知就不是他儿子?
几分钟前,老爷子戳楚母的肺管子,喻岁还看个热闹,现在落到自己头上,她才有了感同身受的滋味。
她这难受劲,肯定比楚母还要严重,这是在恶心谁呢?!
当事人时宴知风平气和的很:“说完了没有?”
他这话是问的王律师。
王律师想过时宴知有很多反应,但唯独没有现在这么淡定,没错,他没想过时宴知会平静到没有一点怒气。
王律师点头,“公布完了。”
话落,时宴知径直站起身,转而对喻岁伸手。喻岁伸手握住他,时宴知牵着她就往外走。
老宅外。
喻岁止步,拉了拉时宴知的胳膊,时宴知回头,“怎么了?”
喻岁说:“我们就这么走?”
时宴知反问:“你还想在这里睡觉?”
喻岁睨着他,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唇角勾起,时宴知点了点她的唇,笑说:“你这嘴噘的都快挂油壶了。”
喻岁偏了下头。
时宴知说:“留下来做什么?看他们怎么庆祝?”
闻声,喻岁心里一股子怨气,老爷子这完完全全是在打时宴知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