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美芹进来后,喻岁的哭声也渐渐转小。
话将落,喻岁也止住了哭声,擦掉脸上的泪水,她翁声道:“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对对对,叫医生。”
董美芹也反应过来,她立马道:“小岁,我去,我去叫医生,你在这里陪着宴知。”
说完,董美芹转身就往外走。
时宴知看了眼被她紧握的手,打趣道:“老婆,我手快被你握断了。”
闻声,喻岁立马松手,但又很快重新握住,但这次没再握得那么紧,力道适中,还是舍不得放开他。
时宴知唇角微勾,他问:“你嫁我的时候,都没见你哭的这么大声。”
话落,喻岁用红彤彤的眼睛瞪他。这两事能相提并论吗?
见状,时宴知笑着岔开话题,“我睡了多久?”
喻岁回道:“半个月了。”
这时间还真不短。
医生来了很快,喻岁和时宴知还没说上几句,人就出现在病房里。
一番检查后,给出的结果就是人没事了。但等天亮了,时宴知还得用仪器对他做详细的检查,确定他具体情况。
等医生走后,董美芹又关心了时宴知几句,就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小两口。
医生一离开,喻岁就把他手给牵上了。
时宴知说:“老婆,你今晚是不打算睡了吗?”
喻岁问:“你是不是累了?”
话落,没等时宴知回话,她自顾道:“你睡,我陪着你。”
时宴知问:“你身体怎么样?”
喻岁道:“我没事,恢复的差不多了。”
说罢,又突然来了句:“骗子。”
时宴知闻声一顿。
喻岁道:“我们当初明明说好的。”
如果真出事,他就赶紧撤!
时宴知用小拇指撩了撩她手心,“老婆,你明明也知道我在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