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确实如时宴知想的那样,挑了最近一趟航班返程。
时宴知回来,喻岁同样也不意外。
他了解她,她亦是了解他。
喻岁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,天已经快黑了。
时宴知主动拿走她手中包,问道:“累没?”
喻岁摇头,“还好。”
话落,他反问:“你看见烟烟没有?”
时宴知如实交代,“我没看见。”
没看见?
难道她第六感出错了?
时宴知接着补充:“人我没见着,但苏烟确实在蒋席那。”
闻声,喻岁瞪他一眼,一句话的事,他需要来个大喘气吗?
时宴知自然是看见喻岁眼中的控诉,摸了摸鼻子,他这也不是大喘气,这不是她太心急了。
喻岁问道:“我现在能不能见烟烟?”
她又怕跟上次一样,弄得惊心动魄。
时宴知道:“蒋席没意见。”
话落,喻岁眉心一跳,他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?
她想不通原因,也懒得想原因。直接让车子开去蒋席那里。
蒋席没将人藏去哪,就住在老地方。他们的车一路畅通无助,直接开了进去,蒋席甚至还过来迎接他们。
这一番行为,喻岁是越来越惊讶。
喻岁都还没开口,蒋席直接说,“烟烟在琴房。”
闻声,喻岁也没废话,抬步往琴房走。时宴知没跟过去,而是留下来跟蒋席说话。
都不需要人带路,喻总自己就能找到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