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。
骆思宜一起床,就忍不住哼吟出声。
疼啊!
酸啊!
四肢宛若重建一般,胳膊不是胳膊,腿不是腿,哪哪都不舒服。
偌大的一张床上,现在只有她一人。
骆思宜不知道该骂秦风不是人,还是该夸他有风度。
说他不是人吧,第一次完全没让她留下恐怖印象,全程下来,舒适度印象很深。
但你要说他有风度吧,昨晚的他又更禽兽没区别,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死过去!
就在这床上,骆思宜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。她累到不说回校,她连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
床下的她,浑身赤裸,目光所及的地方,全是斑驳的红痕。
“……”
秦风他是狗吗?
他就算是狗,可她也不是骨头啊!有必要啃的这么厉害吗?
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骆思宜条件反射盖上被子。
秦风出现在门口,视线在落在她身上,“有遮的必要吗?”
她浑身上下自己哪里没看过?
他们是已经赤裸相对了,但那也是两人都在床上的时候。现在一个床上,一个床下,他们还是要有点边界感。
骆思宜道:“秦先生,有事吗?”
秦风说:“起来收拾,塞西尔来了。”
闻声,骆思宜眼睛顿时一亮,掀被就要下床。
秦风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没移开,“现在不怕被我看了?”
话将落,骆思宜随即反应过来,掀起的被子立马重新盖在身上,裹住自己。
骆思宜,“秦先生,您先去忙,我马上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