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看着哈欠的骆思宜,问道:“你双休很累吗?”
一个哈欠刚打完,骆思宜眼中闪过心虚。
范宁又道:“你双休两天都在医院?”
骆思宜主动顺着她递出的台阶下去,“对。”
她跟秦风的关系,骆思宜不知道该怎么跟范宁解释,最主要的事,她不想在范宁眼中瞧见失望。
范宁关心道:“你也别太累着自己。”
他她越是关心,骆思宜越是理亏。
好几次到嘴的话,又都被她咽了下去,她要怎么说,说自己现在在给人当情|妇吗?
骆思宜是真开不了这个口。
范宁瞧她神色不对,询问道:“怎么了?是叔叔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?”
骆思宜摇头,“我爸没事。”
她摇头的动作,让范宁注意到她脖间衣服下的皮肤,她下意识的伸手,“思思,你过敏了?”
话刚说完,她声音哽住,动作也顿住。
僵的不止是范宁,还有骆思宜这个当事人。
骆思宜缩了缩脖子,范宁也顺势收了手,“你有男朋友了?”
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吻痕和过敏根本就不一样。
骆思宜都还没想好怎么跟范宁诉说这层关系,结果先让她发现猫腻。
知道自己身上痕迹多,她还特意穿着高领毛衣,然而还是被发现了。
在心里做了好久的建设,骆思宜终于开了口,“我没男朋友。”
闻声,范宁顿时变了脸,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,“你被人欺负了!”
骆思宜说:“没有。”
她将自己跟秦风的关系和范宁说了,她一边说着,还一边观察着范宁的表情变化。
而范宁的表情变化从惊愕到惊愕,最后还是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