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确定道:“就是她。”
绿灯亮了,时宴知直接启动了车子。
喻岁还看着窗外,“秦大哥这次谈的时间挺长啊。”
从上次再到这次,中间应该有一个月了吧。想她以前可从没在他身边瞧见一个女人超过两次的。
离得远了,喻岁收回视线,“这是换性了?”
时宴知道:“估计其它女人都开眼了,不想让他嚯嚯了,逮不到别人了,只能抓着一个人嚯嚯。”
喻岁嗔了他一眼,他这嘴啊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m.
对比时宴知的小恶毒,喻岁倒是很希望秦风找到自己的幸福,她希望自己身边的人,每个人都能余生幸福。
……
秦风不找自己的时候,骆思宜都是泡在琴房里。
比赛的时间逼近,骆思宜后这几天反而是减少了弹琴时间,不为别的,只为了放松心情。
比赛前夕,她跟着学校领导出国了,秦风那边没联系自己,她上飞机之前,倒是给他发了条短息,免得他到时候怪自己没跟他通气。
等秦风看见这条短信时,骆思宜飞机已经起飞了。
飞机上的这十来个小时,骆思宜睡了一大半,下飞机她就感觉到一股寒意扑来。
德国的温度要比国内低。
手机开机,她瞧见了秦风发来的短信。
【我没见过奖杯的样子,记得带回来给我看看。】
说一句祈祷她拿奖的话都不知说,还非要拐弯抹角。
骆思宜在手机上一顿按,给他回了一条。
黄老师:“思宜,我们先去酒店。”
骆思宜道:“好。”
她们拎着行李,坐出租车去了早就订好的酒店。
秦风接到骆思宜的短信时,他正在外面聚会。
【奖杯很贵的,观看要收费。】
秦风回了条,【你开个价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