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的时间,漫长且难熬。
骆思宜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期盼骆父醒来。在这度日如年的日子里,她终于将骆父盼醒了!
骆父比医生预判的时间要早一天醒来,骆思宜觉得今天天气甚好。
碧空万里无云,呼吸间,空气都含蜜。
沉睡两年多的骆父眼神颇为呆滞,硬是愣了一两分钟他才有点自主意识。
塞西尔医生给骆父检查了一遍,告诉骆思宜状态一切良好。当然,这话是护工转述给她的。
塞西尔走后,护工也出了病房守在外面,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女。
骆思宜满脸的笑,眼眶中抑制不住的泛起水汽,“爸。”
骆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张张嘴,声带却发不出准确的词,像个哑巴似的,只能阿巴阿巴。
骆思宜握着他的手,“爸,医生说了你睡太久了,喉咙暂时还不能正常发声。”
骆父闭了嘴,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一秒都没离开,好似想将他这两年失去的时光都看回来。
看着看着,父女两都红了眼眶,骆思宜替骆父擦眼泪,“爸,是喜事,我们都别哭。”
骆父眨着眼,算是认同她的话。
人才刚醒,骆父人其实还很虚,清醒了几个小时后,又沉睡过去。
初醒的骆父,一天的时间,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处于昏睡阶段,没办法,他身体消耗过度。
时间一天一天的过,不过三天时间,骆父就能说完整的句子。
骆父声音嘶哑,“思宝,你辛苦了。”
骆思宜不以为意道:“我一点都不辛苦,你不知道我大学生活过得多丰富多彩。”
说罢,她突然掏出手机,给骆父看自己得奖的照片:“对了,我前段时间还在勃斯拉郎钢琴比赛上得了第一名,还有两万欧的奖金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