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次数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多。骆思宜到后面真顶不住了,哭着求饶。
凡事过犹而不及啊!
秦风说:“体力差。”
“……”
牛干活也要休息啊。
哪有他这样压榨的!田都快耕烂了。
骆思宜最后自能自救,缠住他的腰,让他提前结束,猝不及防地让她弄失控,秦风表情爽且恼。
骆思宜才不管他恼不恼,反正她是不想再继续了。
舒缓片刻,秦风才翻下她身,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,尼古丁让他沸腾的血渐渐冷却下来。
骆思宜原本想着等他睡完,自己再去医院守夜,没想到他这次的时间这么久,她如今累的够呛,想走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秦风一根烟都还没抽完,骆思宜就睡了过去。
听着她轻浅的呼吸声,秦风愣了,这么快就入睡了?有这么累吗?
骆思宜要是听到他心里话,肯定要说,我这会的反应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?
骆思宜一夜无梦到天亮,一睁眼,只觉四肢都快不是自己的。
酸啊,疼啊!
自己跑八百米都没这么累人。
身边位置空空的,还有余温未散,很明显,秦风也是才起来没多久。
看了眼时间,也不早了,骆思宜下床穿衣。
一出卧室的门,就和刚挂电话的秦风对上眼,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,他说:“要走?”
骆思宜道:“我得去医院照顾我爸。”
秦风手机揣兜,“没请护工?”
骆思宜知道他什么意思,“今天是双休,我要不出现,我爸会怀疑的。”
秦风勾着唇角,明知故问道:“怀疑什么?”
他说呢!
骆思宜左顾而言他,“您不去上班吗?”
秦风说:“你有双休,我就不能放双休?”
“……”
怎么,他双休是打算跟她在这屋子里耗死下去吗?!
秦风看着她一副憋屎状,说:“过来吃早饭。”
骆思宜这才发现餐桌上放着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