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这话在骆思宜脑子里转了一圈,又想了数秒,她才弄明白秦风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的意思是说,刚刚那个秃头男,就是骆兴阳要把自己卖掉的货主?
骆思宜问了个很傻的问题,“你怎么知道是这人?”
秦风反问:“知道他很难吗?”
“……”
也是,像他这样的人,想要调查一个人,那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骆思宜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问得直白:“所以,你特意带我过来,是为了给我撑腰吗?”
秦风坦荡的很,“不然呢?”
话落,骆思宜呼吸猛地一滞。
“为什么?”
秦风道:“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盯着。”
这个姓孙的鳖孙,还想跟他抢女人,以为自己多活几十年,就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他这人不喜欢动粗,最喜欢让人知难而退。
很明显,意料之中的结果。
骆思宜的心忽然泛起了暖意,不管是哪种原因,被他这样护着,她内心不可能毫无波动。
女人的心生来就是软的,就算外表伪装的再坚硬,内里还是容易心软。
骆思宜真诚道:“秦先生,谢谢。”
秦风斜睨她:“别给我整些虚头巴脑的,来点实在的。”
“……”
包厢里刚刚蔓延起的暖意,瞬间被他给击破。
骆思宜忍不住吐槽道:“秦先生,您能少点带颜色的东西吗?”
这一天到晚的,只要见面,他就会想那点事,就能纯洁点吗?
秦风勾着唇角,似笑非笑道:“你知不知道,在男人眼中只有两种女人。”
“你知道是那两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