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嘛?
干嘛突然亲自己?
秦风笑说:“这盘的筹码给你。”
包厢其他麻友瞬间起哄:“风哥,你这是故意的?”
秦风将麻将往洗牌机里塞,“故意什么?”
麻友:“故意让我们吃狗粮啊。”
秦风眉梢微挑,“你们也可以自己造狗粮。”
麻友笑道:“这我们哪能比得上风哥你啊。”
其它麻友挤眉弄眼道:“那是,我们哪有风哥你宏伟啊。”
男人的颜色笑话很容易在他们之间引起共鸣。
秦风嗤了一声,“少屁话,打牌。”
新一局牌局开始。
秦风依旧让骆思宜摸牌,骆思宜似乎手气出奇的好,秦风一连赢了好几盘,一次比一次赢得多。
秦风嘴角扬起,牌一推,“十三幺。”
“靠,风哥你这是走什么狗屎运!?”
秦风对面的人打趣说:“什么是狗屎运,我们风哥这是神女运。”
话落,有人视线转落道骆思宜身上,问道:“你来时是摸了财神爷吗?”
骆思宜道:“没有。”
她不会玩麻将,秦风让她摸她就摸,牌面怎么胡的她都不知道,只知道秦风在赢钱,他们在输钱。
“那下一局你给我摸。”
话落,骆思宜还没回话,秦风率先道:“你给我死一边去!”
麻友:“风哥,你不能一家独大啊!”
秦风道:“我乐意。”
麻友说:“那她也不能再给你摸,坏规矩?”
秦风眼皮掀起,反问:“谁定的规矩?什么时候定的?”
麻友气弱:“大家一起定的。”
“大家是谁?”秦风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,“你们刚刚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