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尘瞪大眼,“你叫我什么?”
时宴知听话且乖巧,“岳父。”
萧岁:“……!!!”
别说萧尘,就连萧岁都被震惊住。
他,他是怎么喊出口的?
“我呸!”
萧尘气得跳脚。
“谁是你岳父!老子才不是你岳父!你别给老子乱攀关系!”
气急了,萧尘直接爆粗话。
明明生活轨迹都不同了,他这个狗东西又是怎么冒出来的?
还背着他,又一次拱自家白菜!
相较于萧尘而言,时宴知就平静多,更或者说是厚脸皮。
“这关系其实我们很早就存在了,久到好像是上辈子的事。”
“狗屁的上辈子,你他娘的说什么屁话……”
话音刚刚掷地,萧尘神情微凛,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凌厉和审判。
“你——”
聪明人,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是什么意思。
时宴知颔首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闻言,萧尘深吸一口气,瞳仁陡缩。
他们两都明白,但萧岁这个当事人和局外人,完全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语!
怎么刚刚还暴跳如雷的人,这会却像似被人掐住了脖子。
时宴知问:“找个地方聊聊?”
萧尘说:“要有包间的。”
时宴知,“可以。”
萧岁:“……?”
不是,他们这是什么意思?
“爸?”
萧尘,“上车。”
萧岁不明所以的上车,然后又不明所以的下了车,最后又不明所以的被他们关在包厢外。
“???”
他们搞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