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岁开车载时宴知回家,回他的家。
一进屋,萧岁就让他把衣服脱了。
时宴知勾唇,“宝,你这么着急?我会害羞的。”
萧岁嗔了他一眼,“少贫嘴!”
“衣服脱了我给你抹药。”
时宴知说:“不用抹,都是小伤。”
萧岁,“让你脱,你就脱,哪来这么多话?”
都见血了,哪里是小伤。https://www.
萧岁威胁,“我可是外貌协会,你要毁容了,我可不要你了。”
这句威胁对时宴知很有效,赢不了她,就只能妥协,“那我先冲个澡。”
萧岁说:“快去。”
时宴知冲澡出来,萧岁已经拿着药膏在等她了。
萧岁拍了拍身边问位置,“坐过来。”
时宴知没穿上衣,身上的红痕一览无遗。肩头红紫一片,都有淤血了。
萧岁皱了皱眉,“怎么这么多伤?”
时宴知解释:“只是看着吓人,其实不疼的。”
怎么可能不疼。
萧岁一边给他抹药,一边问:“你怎么不躲?”
他的身手,萧岁时知道的,他要防,汤叔他们是伤不到他的。
时宴知说:“我要躲了,你得这戏叔叔们就出不了气了。”
“我将他们的宝贝疙瘩拐走了,让他们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。”
他们其实还是有手下留情。
时宴知现在是明白了,萧尘为什么没想过揍自己一顿,原来是后面有人等着自己。
一个人打,和三个人打,他挨揍的次数自然要多。
他这岳父激灵的很,自己不用出手就能消气。
闻言,萧岁抬头,一眨不眨地看向他,时宴知扬唇,“怎么了?又被我迷住了?”
萧岁问:“时宴知,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?”
一段见色起意的感情,真的会有这么浓的情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