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一针迷药直接扎在蒋席胳膊上。
针还没落下,蒋席就睁眼了,眼神一凛,他当即就要反抗。
“干什么?!”
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,立马分不均匀地钳住他,一针迷药准确无误打入他体内。
四人默契程度,就跟有练习过,一气呵成。
“……”
许帆再次惊住,老板这‘绑架’的行为,做的很似利索啊。
蒋席瞪着时宴知,“松开……”
时宴知睨着塌上人,“别做无谓的挣扎,没用的。”
麻醉剂入体,蒋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再张嘴,喉咙已经发不出声了。m.
黑暗吞没了蒋席的所有意识。
时宴知一挥手,就跟对待一只待宰的猪一样,“抬走。”
蒋席就这么被五花大绑地抬出了寺庙,至于住持那边,时宴知也去说了一声。
人抬走了,好歹跟主人说一声,不能让人明天醒来去报警。
车子连夜驶离,麻药没打多,也就维持一个多小时,人就会醒。
蒋席醒来的时间,比预期的还要早。
一睁眼,发现自己身处何地,蒋席直接骂了出来,“时宴知,你他妈做什么!?”
时宴知相当淡定,“净空大师脾气怎么这么火爆?这些年的佛经都白念了?不知道什么叫平心静气?”
许帆:“……”
他老板这嘴,真是挺会气人的。
蒋席几个深呼吸,情绪又稳定了,“把我放开。”
时宴知说:“能放开你的时候,自然会把你放开。”
“时宴知!!”
时宴知悠悠道:“叫吧叫吧,叫破喉咙也没用。”
蒋席脸沉了又黑,黑了又红,反正是相当精彩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