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从墓园回来当晚就发高烧了,把喻岁担心坏了,半夜开车将他送去医院。
时宴知都烧糊涂了,手在眼前比划,“老婆,你怎么有两个?”
喻岁一把握住他的手,“快别比划了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时宴知拉着她,“老婆,你陪我睡。”
喻岁提醒他:“这是医院。”
时宴知‘胡搅蛮缠’,“医院你就不是我老婆了吗?”
喻岁:“……”
得,烧过头的人,跟喝大的人是没区别的,一样的无理取闹。
时宴知顶着一张烧红的脸,生拉硬拽地将喻岁弄上了床,一把抱在怀里。
“手,注意你的手,小心回血!”
喻岁连忙去看他打针的手背,还好,没事。
“老婆。”
时宴知脸埋在喻岁肩窝,一张嘴,灼热的呼吸从她脖间钻进去。
喻岁一边拍着他后背,一边回应他,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我们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动作微顿,喻岁恢复如常:“好。”
时宴知抱紧她,“你不许离开我。”
喻岁回:“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。”
话落,回应她的是收紧的手臂,还有脖间传来的湿意。
喻岁也什么都没说,这一刻,给他当一个坚实的依靠。
再坚强,再有当担的人,也会有脆弱和无助的时候。
他们无法在外人面前宣泄自己的无能为力,只能在夜深人静,一个人呆着,没人看见,他们才会剖析心中无助。
喻岁知道蒋席的离开,对时宴知的打击很大,也让他触感颇多。
他想宣泄,她陪着。
药剂入体,时宴知在悲伤中入睡了。
病中的时宴知睡了个整觉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时宴知的身体素质还挺好的,一觉醒来,烧也退了,虽然还有些精神不济,但病显然是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