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我,老头子,要罚就罚,我认了,反正我一曝露朱家也要跟着遭殃,你不肯替我摆平此事,那就将我择干净啊!反正你只喜欢我的儿子,不喜欢我。”
朱守业这个混账,都开始胡言乱语了,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,脑海里过了什么话,就照实说出来了。
朱老沉默许久,半晌回过神来:“好,好,好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我若不处置你,简直是叫列祖列宗寒心!
将家主印信放到这吧,从今日起,你不再是我朱家的掌舵人了,我会从其他脉系里面挑选合适的人来经营朱家,直到益儿能够独当一面!”
“谁稀罕!”咣当一声,翡翠打磨的家主印信被砸在地上,没碎,却磕了一角。
“你竟然敢!!”朱老更怒了。
朱守业呵呵道:“我有什么不敢,一个破印章,还是糯冰种的次货,谁稀罕!
老东西,你这么袒护泉宝,她该不会是你在外头的野种吧?
也是,我娘走了二十多年,你身边也没个妾室,出去偷吃再正常不过了。
但我丑话说在前头,野种想当我朱守业的妹妹,还差一截儿呢!哼!”
“你,你你——”
朱老没想到,朱守业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气得浑身颤抖,整个人面红脖子粗,好像要窒息了一样。
朱守业不管朱老怎么想的,他只知道自己丢掉朱家这个包袱了,之后再和曼娘用手里的银子做一门生意,凭借他的生意手段,十年内做得风生水起不成问题。
嘭!朱守业刚走出祠堂大门,忽然里头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,朱守业吓了一跳,连忙跑回去查看,就见到老人家捂着心口躺在地上,抽搐不起,还朝着他伸手。
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