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站在讲台上,眉头不悦轻轻皱起,发问:“谁知道吴冰芝所为何因,不来上课?”
讲台下,包括泉宝即墨觞在内的所有学生们沉默。
就在夫子张嘴,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,房门被推开,一个带刀衙役走了进来。
那衙役快步走到夫子身边,掩嘴附耳向夫子低语了几句什么。
夫子惊诧瞪眼,留了一句:“你们先自行预习。”然后就脚步匆匆跟着衙役离开了。
房门一关上,屋里就炸开了锅。
泉宝即墨觞阿狼几个对上目光,无言中就交流了许多信息。
其余几个伴读则是屁股不离开座位,上身竭力凑在一起,好奇地八卦议论了起来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该不会和没来的吴冰芝有关吧?”BIqupai.c0m
“我猜应该是!前两日吴冰芝的二叔一家不是失火了嘛,听说是有人蓄意纵火,该不会是放火的人被抓了吧?”
“可是这跟咱们的夫子有什么关系?”
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,那几个伴读们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,说着说着就将目光落到了坐在前排的即墨觞和泉宝身上。
“哎~”一个和即墨觞差不多大的小伙儿试探开口,“太子殿下,甘霖县主,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内幕?”
即墨觞回头,敛去眉间对泉宝阿狼他们时才有的笑意,不怒自威,叫那几个伴读瞬间就垂下了视线,不敢与他对视。
泉宝语气轻松,打哈哈开口:“夫子是让咱们自习,不是让咱们说闲话,咱们还是安静看书吧。”
甘霖县主发话,谁敢不从。
被布置成教室的房间又安静了下来,只有呼吸和翻书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