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没有。”
柳臻颃不满的仰脸看瞿啸爵,醉眼朦胧着:“我是来揍人的,不是来拆家的。”
得,她还有理了。
他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,还有迷蒙的双眸,醉意弥漫的脸颊,有些无奈,只能抬手拍了拍她的发顶,倒也没有凶,轻哄着:“我跟司庭有点事情要讲,你先在旁边坐会儿,喝点蜂蜜水,一会儿事情结束后,我送你回家,恩?”
柳臻颃觉得自己向来都挺乖的,于是便点着小脑袋,又不知道想到什么,朝瞿啸爵呲着细白整齐的牙:“我饿了,喝完蜂蜜水后能吃炸鸡吗?”
大半夜的,他去哪儿给她弄炸鸡?
但想着上次她喝醉后缠着他问了一个多小时问题的模样,他就不免有些头疼:“好,我给你点个炸鸡外卖,你乖点不要闹腾。”
“好的,我会乖的。”
在瞿啸爵的安抚下,柳臻颃安静的在沙发上落座,捧着杯蜂蜜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,杏眸干净,怎么看都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。
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刚刚差点要了自己的命。
司庭眉目生寒,眸底阴鸷的能结出一层冰,被瞿啸爵带来的保镖扶到沙发上坐下后,他抚着自己的腿:“瞿少,你未婚妻无缘无故闯入我家,打伤我的人,还差点杀了我,按理说我是可以报警抓她的。”
闻言,瞿啸爵包裹在作战裤里的双腿交叠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膝头轻扣着,不紧不慢的笑:“所以呢?司少现在似乎就有机会的。”
多年的兄弟,瞿啸爵了解司庭,就像是司庭也了解瞿啸爵一般。
司庭唇瓣勾着淡的几乎没有的弧度:“我知道瞿少舍不得,到时候为了个女人,两家打起擂台,会造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,所以倒不如……瞿家和司家的合作案,瞿家退五个百分点,就当做是今天对我的赔偿了。”
“合作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