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臻颃琢磨了下,脸蛋凑到镜头前,车窗外的阳光正好,像是碎金般映照进来,照在她故意又明晃晃着无辜的眉眼上:“师父,如果山上真的被一窝端了,那你岂不是要带着师兄弟们下山投奔我?师父,你放心,你和师兄弟的伙食费,我也不多要,就给我一张你的存折就行。”
师父那张宝相森严的脸刹那间恼怒起来,肌肉一抽一抽的。
不过,也是他活该。
毕竟,他早就算到过,收这个徒弟,他会被生生气得少活好多天,也怪他,贪图她的天赋……
但,无论怎么想,都还是好气哦。
所以在柳臻颃还未说出下一句话前,师父伸手就将视频干脆利索的挂断了。
看着重新黑下去的手机屏幕,她抿唇,模样有些委屈,闷闷的转眸:“师父不仅凶我,还挂我视频。”
听她这么说,瞿啸爵有些哭笑不得。
趁着红灯,他将车子停了下来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:“那要怪谁?还不是你故意气他?”
“谁叫他当初总是修净口神咒。”
“所以你就喜欢气他多说几句话?”
柳臻颃单手撑在脸侧,好似是在回忆般:“我以前还挺乖的,但随着师父修净口神咒的时间越来越长,我就跟师兄弟们比赛,看谁……”
她的话未曾说完,手机铃声再度响了起来。
显示的视频来电还是师父的,接起时就瞧见他凶巴巴的板着一张脸:“给你一天的时间准备,明晚八点前麻溜的滚回来,顺便带上你未婚夫。”
说完,就好像是担心她再说什么话气死他般,动作迅速的再度将视频挂断。
“师父……”
无人回应,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回荡在车厢里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