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为人父的激动令男人手指按捺不住的轻微颤抖,但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就远远听见安老标准的大嗓门:“我给你们说,柳臻颃这小丫头性格直白又讨喜,你们肯定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,不过我警告你们,别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摆你们那副领导谱,也别想刁难那丫头,否则你们看我老安答不答应。”
此话一出,旁边立刻就有其他人吐槽他:“你都没和那丫头见过几面就护成这幅模样,你没看老朱都没吭声吗?按理说,他可是那混小子的直系领导,真不知道小丫头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。”
“嘿。”安老立刻就不乐意了:“老朱不护着是他傻,非给端着那副长辈的架子,想让两个孩子朝他低头服软,也不看看那两孩子是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被点名的朱老眉毛一跳:“你说谁傻呢?”
“谁搭话说的就是谁。”
这位朱老,自然就是上次瞿啸爵出事时,赶去现场处理的那位老领导。
如果不是亲耳听到,任由谁都不敢相信,跺一跺脚就足以让南城区各个层面都跟着颤上一颤的几位老领导,私下里竟然都是这幅模样。
尤其是安老,因着跟柳臻颃打过交道,在瞧见她后很自然的上前,拍着她的肩膀:“丫头,快给我说说你借钱了不?”
这下,柳臻颃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感情这几位老领导是在拿她打赌。m.
秘书收拾好心情,很自然的接话:“柳小姐没借我,而且立刻就看穿了我的身份。”
“那我可赌赢了。”
安老立刻大笑出声,指着不远处除朱老的另外两位老者道:“你们俩输了,今天这顿饭你们请啊。”
在场的人不少,但除了警卫员和秘书外,就只有四位老者。
安老和朱老出自基地,那么剩下两位就是政界的人了。
柳臻颃闻言便多瞧了他们几眼,官禄宫饱满,龙角骨高耸,气色黄红,果然是大贵之相。
穿着件唐装的老者装出一副被气着的模样,拍了把安老指着他的手:“好啊,怪不得一开始非要和我们打赌,现在看来,是想要白在这蹭吃蹭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