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意思是让你们……”
柳臻颃眨眨眼,敛着几分和刚刚清冷模样毫不相同的小女孩的打趣:“把画偷出来?”
瞿啸爵望着那副跃跃欲试的五官,捏了捏眉心,有些无奈:“怎么可能,老领导可没有这么说。”
他说的是“没有这么说”,并不是“没有这么想”。
不过也是,自己家的东西被其他家抢走这么长时间,好不容易有了点消息,下意识想要抢回来也实属正常。
她的小手顺着他的小腹继续往上摸,手指灵活的爬来爬去,笑眯眯着:“除了这个方法外,那就只剩下找个冤大头将这幅画买回去了,还给是和艾德有牵连的,否则他是不可能舍得……”
戛然而止的话,就连柳臻颃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指也跟着这么顿住了,她抬眼看他:“难不成老领导觉得我是这个冤大头?”
“不是。”
几位领导跟柳臻颃打过交道,很清楚她并不是个好忽悠的主儿,又怎么可能做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他又伸手捏了捏眉心,有些头疼的模样:“这件事比较麻烦,暂时还未拿定主意,所以今天一直在开会,怕被监听,手机都被收走了,所以没能及时回复你的消息,我和你道歉好不好。”
她今天本就玩得不亦乐乎,自然不介意这种事情,但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楼上倏然传来物品落地的声音,很轻微,但奈何在场两个人的耳力都很好。
他们对视了眼,柳臻颃伸手朝上指了指,询问:“上去看看?”
“好。”
如果换做是其他人,恐怕要找个或醉酒或上洗手间的借口,假装一不小心闯入了二楼,但换做是他们两个,完全不按套路出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