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的是谁?那个头上有刺青,叫尤金的家伙吗?”维文特发怒,他突然把奥薇拉到自己的怀里,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,维文特用腿抵住了奥薇,使她不得动弹。
柔软的金发铺撒了一床,奥薇的心跳得特别厉害,她沉默着没有说话,大脑却在疯狂运转,刚才那句话她没过脑子,没想到出说来让维文特反应这么大,突然就发疯了,那张凶狠发红的脸,让她一下又想到了那次白石湖暗杀普尔曼。
维文特真的不是一个吟游诗人,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贵族,他擅长刺杀,身手非常矫健,不在尤金之下。
为了自身安全,也为了以后能顺利出去,奥薇必须得先让维文特的情绪稳定下来,不然她怕维文特发起疯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。
监禁已经很糟糕了,还有那玩具一样的锁链,虽然没什么用,但是奥薇不想再被锁一次,她必须要创造出对自己有利的局面。
“你觉得呢?”眼泪从奥薇的眼角滑落,她反问维文特,偏过头不再看他。
曾经奥薇因为任务,应聘过斯蒂奇大剧院的女演员,她的演技不错,还被一些剧作家赏识,她演出还有还有爱的样子,那就是还有爱。
即便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往,烟消云散。新笔趣阁
奥薇的话音落下,接着耳边就感受到了交缠的热气,维文特的嘴唇贴着奥薇的耳朵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:“对不起…对不起…对不起……”
维文特反复说着,他为自己刚才的行径道歉,他不该怀疑的,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相爱。
奥薇虽然别过头,但是维文特扶着她的脸,让她对着自己,奥薇挣扎了一下:“别这样,维文……”
她的话被吞下,一只略带着冰凉的手在解她背后的衣服带子。
察觉到维文特的意图,奥薇真的开始挣扎了,可她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,毕竟从单纯的力量上来说,她一定是不及维文特的,更何况她自己人在屋檐下,必须要低头,在不惹怒维文特的前提下,做出不那么激烈,但有效的抗拒。
“别这样…别这样……”奥薇左右摇晃着脑袋,躲避着维文特的吻,金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她的皮肤上,眼泪一颗一颗地滑落,她捂住脸,身体微微蜷缩起来。
不能去推维文特,就只能把自己缩成一个茧。
她哭着说:“你已经结婚了,不管你爱不爱卢斯文,你都是她的丈夫,你不能背叛她,我也不能,否则以后该如何面对她?”
“我会永远感到羞耻和愧疚,一辈子都无法安宁。”
这番哭诉成功让维文特停下了手,他改为拥抱,将奥薇紧紧揽在怀里,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,低声在她耳边道歉:“对不起我错了,都怪我,你本来不应该承受这些糟糕的情绪。”
奥薇没有停,眼泪濡湿了维文特的衬衣,让他慌了神,手足无措。
“别哭了,我们可以补偿她,金钱、荣誉、地位,还有的我一样都不会少她的,你也一直可以是她的朋友。”维文特说,“她最近怀孕了,你留下来,可以照顾她,同时也可以弥补她。”
奥薇僵住了。
卢斯文怀孕了?
妻子怀孕了,丈夫却还在想着和旧爱重修于好?
还想着让情人去照顾自己的妻子?
奥薇真不能理解男人的脑回路,震惊之余,她也抓住了机会。
于是她佯装生气,拿过了床上的羽毛枕头,打在了维文特,一边打一边生气地说:“你在出什么馊主意?你要让我把自己搞崩溃吗?”
“出去,出去!”奥薇一边打一边赶,终于是把人赶到了门外,她锁上房门,虽然这没有什么用,不过目前,可以保证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奥薇直接靠着门坐到了地毯上面,脱离了维文特之后,思绪得以回笼,她擦了一下眼泪,闭上眼睛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。
太糟糕了——
获得独立空间后,奥薇满脑子都是这种感觉,尤其再想到卢斯文怀孕,她更加觉得糟透了。
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,奥薇扯着自己的头发,这个花心滥情又被权势熏心的人,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和他谈过恋爱。
现在虽然把人打发走了,但奥薇仍然没有什么安全感,她提着心,进到了这个房间里的浴室里,她又锁了一道门,这样她才勉强安心一点。
她现在回想之前的场景,这个房间没有锁门也没有守卫,除了那个锁链之外,没有什么其他可以把人困在房间里的东西。
就这么笃定自己无法离开这里吗?
小手段是什么?
是魔法吗?
那魔法又是怎么施展的呢?
为了搞清楚这些,奥薇在又做了几次尝试,她在零点以后,所有人睡意正浓的时候,离开房间,避开了守卫,从围墙翻了出去。
奥薇确信自己翻出了围墙,离开了庄园,但她还是回到了那回到了那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,还是那张床,连位置都没有变过。
与此同时,与卢斯文同床共枕的维文特忽然感到手指上传来灼痛,他眉头一皱,卢斯文也惊醒,她动了一下胳膊,有种被烫到的感觉。
因为睡眠,这种灼痛的感觉来得迟钝,但越来越重,卢斯文甚至坐起来,抱着胳膊查看。
维文特无法再装睡,他也坐了起来,点燃烛台问:“亲爱的,怎么了?”
“我的胳膊好痛,你看这里,奇怪的像是被火灼伤了一样。”卢斯文白皙的胳膊上有了一个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