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让你们做的便是到旱井村生活？”陆凡问。</p>
二人点头。</p>
“这期间没有让你们做过任何事？”</p>
二人摇头。</p>
“你们与老道之前可认识？”</p>
“不认识，一个月前老道找到我们，说是做完这件事，便可领一笔银子想在哪里安家都可。”</p>
“老道去村中找你们，就不怕被其他村民见到？”</p>
“他都是晚上来，白天进城，有时候也不回来。”</p>
“黑驴蹄子是何意？”</p>
二人愣了愣，相互看了一眼，一人说：“老道说过若是有人来找老朱买黑驴蹄子，便杀了来人，而后进城找他。”</p>
“你们知道进城去哪里找？”</p>
“老道曾带二哥和五哥进城，他们知道去哪里找。”</p>
“进城之后做什么？”</p>
“杀人，剥皮。”</p>
韩知县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，陆凡和于谦都同时深吸一口气。</p>
陆凡看了眼流云，流云上前捅咕了两下，老道惨叫着睁开了眼，便看到跪在旁边的二人，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。</p>
“先押下去吧。”</p>
二人被带走，只留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老道。</p>
刘能上前一脚踹醒老道。</p>
陆凡却只当他不在，开口说道：“果真是与沈家和桥台县的案子有关，我说咱们抓住杀蔡医师的人后，他们怎地来的这般快，原来绥安县是他们一个窝点，人手正经不少。”</p>
韩知县身上的汗毛刚趴下，听了陆凡的话又都竖起来了。</p>
于谦问：“他们在此地如此频繁作案，那不是不打自招？”</p>
“他们以为案子查不明，之前沈家的案子确实一直没有查明。”</p>
韩知县挪了挪屁股。</p>
“可按照他们的习惯，作案之前都要准备个三五年，那几人是来了七八年了，可老道才来了一个多月。”刘能说。</p>
于谦补充道：“且周家除了萍儿的爹，各个好吃懒做，莫说到别处谋生，便是在绥安县也不肯出力，与之前的案子……”</p>
“咱们现在只了解了两起案子，他们这些年可没少作案，不一定每一起都是这个原因，我好奇的是，为何会选周家？是老道你选的，还是不得不选的？”</p>
陆凡盯着老道，老道听罢闭上了眼，一副什么都不会说的表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