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爱教派，私人会客室。</p>
这房间是娜嘉教宗用来招待亲近朋友、尊贵客人的场所，装潢谈不上富贵，只是典雅。</p>
东边墙边，还有一个洗手台。</p>
娜嘉在洗手台洗手，转头说道：“袁先生，让你见笑了。镜湖城情况特殊，仅靠城主府的拨款，难以维持教堂现在的开销……不得已，只能搞一些花样出来，增加收入。”</p>
袁空已经懒得吐槽了。</p>
只能说，三大派之所以齐名，还是有一点道理的。</p>
他指了指门外，问道：“把那位仁兄丢在那里不管，没问题么？”</p>
“没问题。这叫放置，那头蠢猪就喜欢这个。”</p>
娜嘉洗手的时候，顺便给自己洗了个苹果。</p>
现在人不在这里，还是一口一个蠢猪么？</p>
娜嘉教宗，好像不是演的。</p>
袁空斟酌片刻，还是决定问个清楚：“娜嘉教宗，我对你们慈爱教派了解不多。不过仅就我目前看到的而言，你们似乎——并不慈爱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咔嚓。</p>
娜嘉咬了一口苹果，平静的看着袁空。</p>
袁空只是微笑。</p>
为什么？</p>
刚刚看到那一幕，怎么看都和慈爱无关吧！说你们是施虐教派，袁空也信了。</p>
娜嘉会意，又道：“袁先生对慈爱的理解很肤浅。慈爱不是温柔，也不一定是一种柔软的情绪，慈爱可以是刚猛之物，折断的骨头也是慈爱。你刚刚看到的那头蠢猪渴望被鞭挞，我给了他鞭挞——你能说我是不慈爱的吗？”</p>
这個……</p>
袁空沉默。</p>
娜嘉忽然叹息，她的目光变得忧郁：“为了一个奴隶，强迫自己成为一个女王。这本身就是一种献身，你不会觉得，在鞭打那头蠢猪的时候，我会快乐吧？”</p>
袁空面露肃穆：“原来……您是强迫自己挥下皮鞭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