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空袭后的飞机飞回南京机场。</p>
机场上，四架战机已经返航。</p>
其中两架状态都不好，一架腹部中弹，距离油箱只差毫厘；另一架的机尾中弹，也好不到哪去。</p>
机修人员正在进行抢修。</p>
刚下飞机的邵思慎找到队友问询情况，然后回来低声与方文交谈。</p>
“和我们判断的差不多，他们也中了埋伏，只能各自撤退，所以战场上只有我们一架飞机执行空袭任务。”</p>
说到这个，邵思慎不免有些得意，作为航空队唯一完成空袭任务的，很有荣誉感。</p>
方文却感觉奇怪。</p>
“就算是埋伏我们，飞机数量也不对啊。剩下的敌机去哪了？”</p>
邵思慎愣住。</p>
“是啊，今天是日军总攻，其他飞机不可能不出动的。”</p>
他询问其他队友，纷纷表示不知道。</p>
直到队长过来。</p>
“集合，说明下今天的战况。方文，你也参加。”</p>
大家在跑道旁的草地上席地而坐。</p>
队长拿出一份军用地图，在上面指指点点。</p>
“今天日军在地面发动总攻，与十九军酣战。”</p>
“我们执行的空袭任务，除了邵思慎他们一组完成外，都因为日军战机堵截而失败。”</p>
“除了我们外，日军机还在苏州杭州方向上空进行布防，组织那边的其他航空队支援上海。”</p>
“我们几个航空队的行踪，已经在敌方的掌握中，上面下令，暂时不要出击，配合上面派来的人调查。”</p>
原来是这样，日海军航空队并不是没有全部出动，而是分散开逐个堵截。</p>
难怪当时上海上空没发现敌机的踪影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