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银凤摸着脸上的伤疤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躲在这处四合院里?真的是因为自己脸上的伤不能见人?哼,我黄银凤还没这样幼稚。【全文字】我只是突然感到心灰意懒,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,徐杰为代表的强硬派也好,闻老为的怀柔派也好,其实都是在做用功。甚至连堡垒的人类也是在做用功。夏虫不可语冰,我们所有的一切在生化病毒面前,没有任何意义!任何意义!”
“我只想安安静静在这里生活。”
“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吧。老娘不陪了。”
黄银凤转头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:“你知道吗?我小时候也住在这样的四合院里,只是那时候条件可艰苦得多,我们一家三口得和姥姥姥爷挤一个偏厢房里,都没地儿烧菜,我爸爸从工地上拉了一车砖来,就在墙后根搭了个小厨房,人在里面烧菜都转不开身。每天早上一听铃声响,我就得拎着马桶去倒马桶,因为个子矮,够不着车身,旁边邻居好心就帮我倒了,只是屎尿常常会溅出来,溅到我的身上甚至脸上。所以我讨厌四合院儿,打心底里厌恶。可我现在觉得,住在这儿还真不错,门一关,自成一天地。这样挺好的。”
王璐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,我会对徐杰说,你因为脸上的伤不想见人,就不参加这次行动了。”
黄银凤毫谢意地道:“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