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寻很严肃地回答。
“你跟他一起这么久连他来历都不问?”肃眼珠子快掉出来了,它本来可以不这样瞪眼的,但寻的回答实在是太窝囊了。
“我们语言不通。”寻一句堪比黄河大坝的硬话,把气势如大河滔滔的肃噎得差点没仰天吐血。
“我明明刚才看到你们在对话!”肃转念一想,鼻子给气歪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活过来之后我们就能够沟通了。”寻也感到奇怪,“你好像对我有意见?”
“没有。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。”肃脑子开始绕过弯来,“他有没有跟别人说过他的来历?”
“那倒没听过。”寻想了想,“你担心啥?”
“要只是他人品好,那没说的;要是因为别的,那说不定……”寻斟酌了良久,皱着眉头问,“那个小鬼在哪儿收留的?”
“那家完蛋的酒吧,”寻说,“为啥问这个?”
“我想,我们可以到那儿去瞧瞧。”肃淡淡地说,语气中深深地藏着顾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