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什么？”解悠扭头，凰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。
“我是你真的是自己不愿意晋阶，而不是实力不够？”凰歌追问道。
解悠笑了笑：“这有什么关系？反正事实上我还是个阶就对了。”
“你不在意当然没问题。不过公司应该是灵能界到处都在传言，静安真人收了个废物徒弟，而且还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二五仔，吃了大亏不，一辈子英明都毁在你的手里。”凰歌以调侃的语气出了扎心的事实。
解悠挠了挠头：“这件事确实是对不住我师父。不过，举报他也好，留在阶不晋升也好，我认为都是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举报那事见仁见智，你解释一下不晋级的问题呗？”凰歌问道。
“因为现在的灵能者不愿意接级任务，都喜欢处理高级恶灵，证明自己。可是我觉得，级恶灵也好，s阶恶灵也好，他们都是从灵变上来的。如果我们能把源头控制住的话，高级的恶灵就不会出现，这个世界会少掉很多不可挽回的惨剧。”
解悠知道这种法不会有人信，但是考虑了一下，还是认真了出来，毕竟涉及到师父一半的口碑。别人他蠢，他不在意。但是不能影响师父的名誉。
“哦呵呵呵，没想到啊没想到。”凰歌笑了起来，“这个世界上居然真有傻子会相信这种理论？那么多的级恶灵，你杀得过来吗？不要被公司宣传口号n，大哥。”
“万事开头难，这件事如果没有人去尝试，肯定永远也无法做到。”
“另外，公司没有过这种事。”解悠补充道。
凰歌摇头，虽然心里有些佩服解悠的精神，但这套理论她不可能支持。
正如她所的，太蠢了。除了中二少年，谁会相信这么显而易见的鸡汤。
两人没了话，正要擦肩而过，解悠突然想起一事：“你不是在训练苏吗？今才是第十四，应该还没结束吧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我们的s级特训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着。”凰歌比了个大拇指。
解悠迟疑了一下：“那你这样出来能行吗？”
实际上，作为被训练对象的推荐人，解悠对教官问出这种话虽然没错，却是非常失礼的。毕竟这是在质疑别饶工作与能力，碰上脾气大的，搞不好当场给解悠翻脸。
凰歌当然脾气不，而且不止不，还是非常暴躁。
但是今的她却没有发火，反而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，甚至还递出了邀请：
“当然没问题，非常顺利，远超预期。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？”
这下解悠愣了：“这能行吗？”
好歹他也在职场混了快十年，这种话是不是反话正他听不准，但对方已经生气的几率是相当高的。
“怎么不能行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，能多一位观众欣赏新饶表演不是更好？”
“可是公司有规定，s级特训不准无关人员干涉，甚至事后打探消息都不允许吧？”
“切，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糟的东西？”凰歌道。
自己已经发出了邀请，居然还会被拒绝？
凰歌有些不爽“再了，你作为推荐人，对训练内容提出一点建议，要求现场支持个一半的也属正常啊，不就是提个申请的事吗？”
凰歌调出一片光幕，一通操作之后，打了个响指
“搞定！走，我带你去看好玩的。”
凰歌在前边引路，态度极为热情，搞得解悠不跟上都有点不好意思